黎宁不认识站在眼前的老人，她敏感察觉出现场人对老人的不同态度。
“我不拍戏的，谢谢。”
“诶，小姑娘，话说的不要这么肯定，我知道你不缺钱，拍戏是件很快乐的事情，拍完后，你的一切努力都被一生铭记。你先听听我的剧本，你要面试的是我戏的女一号，一个山匪头子。文武双全。仔细想想，我的角色，是不是跟你现在做的特别契合？我你就是我量身定做的女主角。”
黎宁：……
不远处钟楚楚苍白了脸色。
早就吃过亏的聂非凡细声安慰。
原本他们的这些互动一定能让粉丝们疯狂，但此刻，粉丝的眼睛齐齐胶在黎宁身上，不再关注他们。
这个瓜比互动瓜厉害太多。
杨导可是现存的最有才能导演，他不同于其他的商业性导演，他的一生都在为电影事业努力。
曾有影帝为了能上他的电影推掉半年工作研读剧本，也有影后为了上他的电影不惜做配。
钟楚楚很早就知道她的上位依托于资本运作，依托于杨导心中没有个合适的人，一旦合适人出现，她也没了存在的理由。
曾梦想成为文娱圈女王的梦碎了。
钟楚楚难受的蹲下呕吐。
没人关心她。
除了一直照顾的助手和经纪人外，粉丝们早已被惊天大瓜噎的说不出话，纷纷想知道后续。
她悲哀的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偶像的成功依托于粉丝，失败也依托于粉丝，没了粉丝，她们就什么都不是。
直播屏幕上，粉丝已经热闹吵开。
“我并不觉得杨导说的有吸引力，小老板是个商人，是为了介绍西街产业才来的，你看看她刚才的努力，才多久时间啊，就破了几千万销售额。拍戏真没线下赚钱。”
“楼上的你忘了一点，这可是杨导。拍一部红一步，从小透明直接成万人迷，这样的机会谁不想抓住？况且她又做网红又上综艺的，难道没揣着一颗想红的心？”
“挺可笑的，都已经是影视城的老总了，还用得着吃拍摄的苦？刚才我有预感小老板pk聂非凡能胜利，现在我依旧赌小老板会胜。”
评论刚打出去，就听见黎宁掷地有声说，“我不想。”
杨导惊呼，“为什么孩子？你拍我的电影能让你得到更多关注，也能更好为西街宣传啊。”
黎宁皱皱眉头，“宣传我可以找更有宣传力度的人，比如综艺剧组，比如影视拍摄，又比如明星到场，不需要我亲力亲为。”
杨导一想也是，转了话题，“孩子，你想过未来做什么行业吗？”
“想研究出玻璃替代品。”
这个想法超乎所有人预料。
她之前说过是资本，拥有一堆的不动产，怎么都无法跟研究行业扯上关系。
杨导赞叹，“有理想，不过你现在也能做到，用你的财力完全可以雇佣一只看得上演的科学家研究。”
“嗯，我打算这么做。只是我更想亲自研究。”
“这个研究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你最起码有个好成绩，听说你才高三，你能考出个什么成绩？”
黎宁抿唇，看向镜头认真说，“我的目标是考上全国状元。”
杨导被气笑了，这是他听见的最可笑的拒绝方式。全国状元，还真敢说啊。
“孩子，你现在能考多少分？”
“最近一次月考742。”
杨导噢了一声不以为意，在编导的提醒下知道满分是750分时，脸色又青又红变幻的十分精彩。
众人：……惊异、怀疑、尖叫、呐喊。
先前各路嘉宾的粉丝齐齐汇聚，在这一刻，成了黎宁的粉丝。
“黎宁、黎宁、黎宁！”
他们大喊着名字，宣泄着心中情绪。
巨大的声音淹没屏幕，把处于屏幕前的观众全部震撼。
742的月考成绩？
如果是真的，那全国状元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比起空有美貌没有内涵的人偶明星，黎宁这种有颜有才，处事公正，还特别护西街人的偶像，特别有吸引力。
有才能的粉丝爬到西琼内部网调出了月考成绩。
从9月份开始月考，至今4次，黎宁从没低过735分。
“哇，有明星考了四百分都能标榜称学霸了，那考了七百多分的小老板是什么？”
“是神啊，学神。”
“你们只关系小老板成绩，我却看到了十班的其他人。9月份这些人最高的只能考四百多分，12月份，这群人已经冲进六百了。本人高二有个高三姐姐，想问学习技巧在线等……”
“我知道的，西街有个学习角，专卖资料，特别便宜。你们去那里看看。我找个店铺名字啊，咦？叫山大王撸猫社？？？没进错，我来回看了两遍。非常蛊惑性的名字。”
……
网上一堆的求学习资料，莫名让猫舍也跟着火。
被拒绝的杨导不死心，“你是真的特别适合我的片子，我不想放弃，我们来个折中的解决方法吧。你拍我这部戏，我把开拍时间定在不影响你学习的寒假。尽量在两个月内拍完。”
“杨导，您知道您在大庭广众下问我成绩我会有多困扰吗？”
杨导眼中精光闪烁，下意识问，“你的成绩是假的？”
黎宁：……这老头，故意的吧。
“不是，神通广大的网友们会顺藤摸瓜摸到我们有效的学习方法，从而让我们七峰县的高考生优势不在，无法考出好成绩。”
杨导：……
“小问题，这段掐掉啊。”
“直播啊，杨导。”
“噢，那没犯法了，高考本来就是个努力跟运气的终极测验，考得好固然好，考的不好明年再考呗。有了喷井似的告诉发展后，这里的生活总不会比以前差。小姑娘，我知道你想让所有人好起来，可以啊没问题，带带流量高速发展。”
杨导劝人的时候嘴皮子贼溜，比得上某些牛逼轰轰的传销讲师。
“杨导，既然她不愿意，别再勉强了。这是X影视与山大王影视的第一个项目，你是想得罪大股东吗？”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穿着矜贵，略显烦躁的男人走出来。
黎宁眼眸微冷，是苏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