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凡疑惑的眼神，程处亮点了点头：
“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和张不二还有敖顺一样的气息。”
听到程处亮的话，楚凡就知道那个河神的身份应该不可能出错了。
要知道程处亮如今好歹也是天仙级的好手，而且他经常和敖顺等人待在一起，辨别气息的时候肯定不会出错。
不过正是因此，楚凡才会感到奇怪：
“一个天庭正神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呢？”
看到楚凡的样子，程处亮忍不住嘴角一抽：
“店长，你就别考虑这些问题了，早点过去，抓住那家伙不就知道了吗？”
听到程处亮的话，楚凡也是一愣，他感觉自己最近的智商有些下降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
看了一眼程处亮，一个念头从楚凡的心中升起：
“难道说就是因为离这家伙太近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想到程处亮以前的样子，以及他刚才提出的如此具有建设性意义的样子，楚凡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并不是没有可能。
“咳咳，处亮啊，我能问你一个事儿吗？”
看到楚凡认真的样子，程处亮先是一愣，接着就奇怪的点点头：
“问吧。”
说话的时候程处亮居然莫名的感到一阵骄傲，这可是店长向自己问问题啊，而且看他的样子居然还是请教的语气。
楚凡当然不知道程处亮的内心想法，要是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把接下来要说的话问出来，因为那样显得对孩子太过于残忍了。
但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楚凡自然就不客气了。
“处亮啊，你最近有没有练成什么比较厉害的法术？”
听到楚凡的话，程处亮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始皱着眉头思考，良久之后，程处亮才向着楚凡说道：
“法术倒是学了一些，有巨化术、呼风唤雨、三十六路斧法之类的，就是不知道店长你说的厉害的法术是哪一种？”
看着程处亮疑惑的样子，楚凡也不再隐瞒，直接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主要是想知道，你最近有没有学会什么能够把别人的智商变得和你一样的法术？”
“怎么可能？”
楚凡的话刚一出口，程处亮就是一声暴喝：
“店长，这么厉害的法术我怎么可能学会？”
听到程处亮的话，楚凡点了点头，暗道：
也是，要是这种毁灭性的技能被别人掌握的话，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一想到以后程处亮和别人打架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吼：
“降智打击！”
然后敌人的智商就被拉低到了和他一样的层次，接着再被程处亮以丰富的经验打败，楚凡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种法术的确太恐怖了，应该不会存在才对。”
听到楚凡的话，程处亮也是一脸认同的点点头：
“就是，我程处亮的智商岂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
听到程处亮的话，楚凡忍不住嘴角一抽，原来这货之前的意思居然是认为自己的智商太高？
想到这里的时候楚凡看向程处亮的眼神也变得佩服了起来：
一个人智商低还顽强的活着你可以不敬佩他，但是当一个人智商低又顽强的活着的时候还能保持自信的心态的时候，你就不得不佩服他了。
很明显，程处亮目前就是处于这个让楚凡不得不敬佩的状态。
看着程处亮还要继续采用语言来展示自己的高智商状态，楚凡连忙挥手将他制止：
“行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对付那个什么河神吧？”
楚凡实在是害怕要是让这厮继续王婆卖瓜一样的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直接弄死他。
听到楚凡的话，程处亮点了点头：
“店长跟我来。”
虽然程处亮等人被李世民指派了出去，但是他们毕竟是一帮二代，自然不可能真的被扔到穷山僻壤的地方去。
所以程处亮管辖的地方其实距离长安城并不是很远，及时程处亮的飞行速度很慢，他们也只用了短短的二十分钟就到了。
程处亮管辖的是一个中型镇子，刚一到达地方，程处亮就对着楚凡指了指：
“店长，这里就是我管辖的黑水镇了。”
听到程处亮的话，楚凡点点头，然后直接凝神向着下面看去，只是一眼，楚凡的眼神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处亮啊，黑河是不是在那个方向？”
看了一眼楚凡手指指向的方向，程处亮点了点头，然后吃惊的询问道：
“店长，你以前来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