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残损红冠

作者:太子长欢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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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在做梦。

钟歌冷静地想。他淡然地平视前方,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很明显注意到他的到来的银发男子。

我觉得我在做梦。

钟歌又对自己在心里重复了一遍。

敬启,尊敬的父亲和母亲。他淡然地在心里打着腹稿,我现在在一个不知道哪里但是有天打五雷轰的地方,你们儿子的面前站着一个提着刀还穿着沾着血的白色浴袍的裸/男。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上,请保佑你们的儿子不要被心理变态的给强/奸,谢谢。

他到达的时候这个银色长发的青年好像刚准备动作,但是他的陡然降临很明显打断了对方即将的动作,钟歌猜测是他头顶很明显看起来就并不是玩具的飞速旋转的血红荆棘冠吸引了对方的注意。也亏得对方的迟疑给了他足够搞明白这个情况的短暂时间。钟歌不说历经沙场也是战场老手,他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扫视这片场地。银发男人傻子一样杵在原地,在他身后,被两箭射穿的少女正在坠落。

那是索尔。他立刻感应了出来,是他们白方的兵。

那么也就是他前来帮助的对象。

根据方位判断,离他最近的这个青年是对方的黑象。钟歌还颇有余裕地扫了一眼全局棋盘,震惊地发现黑王伙同黑车黑马亮了起来,和他们一格的是他们的白马,但是在这四个人里,他一个能感应出来的神器都没有。他开始有些焦急,突然地己方落于同时发生的劣势让他头更痛了,照理说按紧急程度来说好像他们的白马更需要他帮忙,可是他已经在这个可怖的红色战场里对上了目前为止他最提防的黑象。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但就在他预估对方的行为模式的那一瞬间。

黑象动了。

钟歌脑中警铃大作,但是对方却选择了冲向他们的白兵的方向。这让钟歌有些搞不清楚原因,照理说,钟歌是新出现的敌人,能力不明,身份又是比白兵高许多的白后,而且怎么看都是一个更能打的成年男人,如果对方是一个驰骋战场的老手——对方肯定是,钟歌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一瞬间的站位离他的距离处于一个双方都无法发动攻击一击毙命的程度,虽然这使得对面无法瞬杀他(钟歌也不太觉得这有任何可能,哪怕对方拿着一把刀),却也让他无法有效地攻击到对方。那么为什么——为什么非得冲着那个女孩儿——白兵过去?

来不及了。钟歌飞快地想,平常丝毫不好使的脑子在己方遇到危险的时候突然开始了 高速运转,钟歌都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他自己在思考。这个男的运动速度太快了,比他最迅速的时候还要快一些,况且荆棘冠的副作用还拖慢了他的速度,他如果从现在的位置奋起直追的话是绝对追不上的,并且这个家伙还是背对着他的,他如果无法看到对方的眼睛,荆棘冠就无法下达命令。

但他还是反应过来了,反应速度姑且还是他占优。他朝向相同的方向奔了过去,虽然他知道他无法赶上银发的男人,但是他们所要做的事情不一样。

能赶上。钟歌想,就在那时他的荆棘冠突然开始生长,本应是红色的荆棘冠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一片白色的花瓣微不可见地飘落到了地上,如他所料黑象并没有回头看他,但是他准确地捕捉到了他们的白兵的注意力,捂着自己伤处的少女抬起头来,惊愕地看向他,他绿色的眼睛与对方画着眼线的双眼相接,赶上了。

“躲开!!”他大喊道。他近乎八百年没有用这种音量说话了,钟歌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被剧烈的疼痛撕裂开来,刀片划过他的声带硬生生地掰开,他咳了两声,看见了空中飞舞的血沫。下达命令之后加剧的疼痛开始施加在他的身上,像巨石一样拖着他往黑色的海里坠落下去。但是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个了,他们的白兵看起来不高,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打扮有点奇怪的女孩儿,白皙的皮肤上沾着血和烧伤的痕迹,如果哭了黑色的眼线氤氲开的痕迹就会干在脸上,这让他想起了每一次荒芜的战争后他的母亲的模样,看着少女的眼睛就仿佛看到了他的母亲灰绿色的瞳孔,他无法放着不管。而现在他正好有那个能力去帮助她,“往右!!!”

那不是一声提醒或是警告,那是一句命令。

少女瞪着没有反应过来的大眼睛,好像还没搞懂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身体却自主地机械性地动了起来,安娜贝尔以一个平常她绝对没有的速度做了一个侧翻,对面黑象白中泛着些许吊诡的青色的剑嚓一声插进了少女刚刚还躺着的地方。那声音听起来非常地微弱和轻巧,但是钟歌知道那把刀已经没入了那地面很深的地下了。

预判正确。钟歌立刻停了下来,防止自己再往前冲过了头被对方一刀捅穿,疼痛让他有些难以承受直直地站着了,所以他微微弯下了腰,脚岔开,稳住自己的身子,钟歌眯着眼睛观察黑象的动作。黑象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他不知道如果真的硬碰硬打起来他和黑象哪个更强一点,但是他至少知道哪怕他在这里真的把黑象给掐灭了,他自己肯定也会成为这个棋盘上一枚熄灭的棋子。

“那边那个王后啊,谢啦!!老么卡哧眼儿的东西——竟然敢对你祖宗动手了!”他们的白兵反而好像彻底怒了,灰头土脸的少女拎起了那个钟歌觉得自己可能都拎不起来的锤子,嗖一声飞上了天,然后停在了原地。乌云立刻聚拢起来,那之后传来了沉闷的上帝的怒吼。钟歌再一次觉得自己在做梦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个人就能上天吗?我要是牛顿我就哭出来,莱特兄弟花尽千辛万苦造飞机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他还没在心里吐槽完少女震怒的声音又从空中传了出来,“老娘削死你——”

一道惊雷混着少女暴怒的声音,带着愤怒的焦味从空中雷霆万钧地劈下。

但是接下来钟歌就不再有任何精力去管那道落雷是否真正地落到了那名搞不清楚在想些什么的黑象的身上了。

他还没能看清楚面前的局势,一支炽烈燃烧的箭就从后破风袭来,将他贯穿。

过度的疼痛烧灼着他的大脑,一瞬间他的眼前一片空白。

?

殷慕柏非常清楚这样做的话,张亘铭和纪临风是无法理解的。

他很清楚自己这种行为绝对不是正常的,他对女性好像确实太过柔和了,这点被他的室友都嘲笑过无数次了,但是他依旧无法停止自己去这么做。女性和男性实在是太过于不同了,她们的胳膊仿佛一掐就会断裂,她们出门会打遮阳伞,当她们不小心摔倒,皮肤很容易就被撕开,而她们坠落下楼——

那看起来就像一朵被吹散的花,一开始是白色的,在空中无助地坠落,但是当她们完全没被重力赦免地,狠狠地砸在地表面上的时候,却又张开了一朵血红色的妖冶的花,刺得人眼睛生痛。

所以,不对女性温柔是不行的。

不过至少他没有失去最为基本的理智,对面的这位优雅的女性是敌方这个概念他还是放在脑海里的,既然纪临风和张亘铭都和他一样拥有所谓的神器,那么没有理由对面的这位女士没有。殷慕柏不清楚这个棋子是如何分配的,他稍微对比了一下张亘铭所说的自己的神器的能力和他的金羊毛的,总感觉没什么可比性,所以他也无法断定是否棋子就是按由强到弱分配的。但是他至少明确地知道了对面是一个白马。

殷慕柏眯起了眼睛。除他们之外的另一个战场里,本来双黑夹一白的格局发生了改变,白后上前了,并且没有过多久那里又传来了惊雷的声音,那里的战况看似非常激烈,可是在那之中也没有出现白王,白王还留在后方的后的棋格里。白兵白后在对战,白马和他们对峙,还剩白车和白象两个棋子还没有任何动作了。而他们黑方这里的六名棋子里有五名都在战斗格中,只有黑后还不知所踪。虽然这样让他们己方更容易掌握自己这边的动向,但是这对于对方而言也是一样的。

无论如何,他都选择了要和这位白马一起行动。虽然这个女人让他感觉有点难以接近和琢磨,但是她本身是女性的这一点是不会变的,他没有在要保护对方这一点上说谎,但是毫无疑问,监视也是他其中一个目的。他的金羊毛的魅惑能力一直是开着的,他有一定的自信就算对方准备攻击就在他的身边的黑王,在被金羊毛抓住的时候一定也早就烟消云散了——但是如果这个女性作出任何要屠害他人的行为,她在殷慕柏的世界里就不算是需要被保护的人了,他会尽全力将对方击溃。

但是很明显纪临风完全不能理解这种行为。殷慕柏有点同情这个高中生了,一直被金羊毛带着盲目地追随他,现在听到这句话肯定有被背叛的感觉。但是殷慕柏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而是一直保持着伸手的动作,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很快他就感受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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