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玄虚

作者:梦清澈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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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丫头”老者笑容满面,一副自得的样子间接的承认了我方才的疑问。

他将我放稳当,我急急的拽着老者的袖子“师尊,怎么今日不是师父来?”

“你个臭丫头,就这般不待见师尊?你个没良心的,老夫真是白疼你一场。”老者痛心疾首的捂住胸口,眉目间却是笑意盈盈,却突然靠近我耳边“臭丫头怎么知道我不是他?”

我指着他腰间的葫芦,不愿多言,却暗自抚了抚满是鸡皮疙瘩的双臂。

“师父他……?”

“师父师父,你没事吧?”不待我说完,一众弟子围了过来,面容间满是关切。

“师父,我怎么听见你方才唤师祖一会师父,一会儿师尊?”三年挠挠头,一脸的疑惑。

“我.....”正想怎么敷衍过去。

“师父,这可是你的东西?”一得手里攥着一块紫色的玉佩向我走来。

我倏然摸向颈间,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条浅浅的伤口留着丝丝血迹,我匆忙忙接过,查看一番并无破绽,紧揪着的心才算放下。“多谢一得,这是对我特别重要的东西。”我将玉佩放置怀中拍了拍心口,才算安心。

却不知一双阴鹜的眼睛竟盯着这一切。

众人身后突然,自地面传出一声特别响的声音,少年们纷纷朝后看去,缓缓让出一条道。

“大师兄”素来傅思明最是照顾平章,如今平章看着男子跪在地上,最是心疼。

“思明,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我上前想去搀扶男子起身,碍于自己特殊的原因,只是轻轻的虚抚男子的白色道袍。

“是思明一时失手,不敢求师父谅解。”

“是我主动要求思明切磋剑术,受伤也并非你有心而为之,更何况,我又伤的不重,思明无需介怀。”可是男子始终不肯起身。

我一时没了注意,求助的看向灰袍老者。

老者对着男子点点头,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须“倒是一个好娃娃,孺子可教,赶紧起来吧,老夫的时间不多,丹炉里还炼着丹呢。”

“是思明考虑不周,师祖赎罪”男子行了礼,这才起了身。

师祖收起了平日里的不着调,此刻端着无比严肃的神情。

“剑术有多深的造诣,皆跟你们的灵力有关,今日我将本门非高尊长老,不外传之秘,无上心法玄虚心经传于你们”师尊将无数金色光点摄入在场弟子的神识海中。

反观除了傅思明和一得,还有傻乎乎的三年除外,其他弟子皆是一副晕晕乎乎得模样像极了酒醉。

“此心法当真玄妙”平章最先清醒过来,赞叹不止。

太清师尊一甩袖袍,众弟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这剑法便是青砖绿瓦,而这心法便犹如盖塔的基石,只有基石够稳,这塔便盖的越高”太清师尊在众人面前缓缓踱步。

“尔等盘膝静坐,照老夫的话,吐纳,运气,将周身灵气缓缓纳入丹田内,此为筑基。”

众人依言打坐,我缓缓闭上眼睛,耳边听着太清师傅道“大道,在太极之上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太极谓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即是太初、太一也。”

犹记得几日前,有一白衣倾城的男子也是如此这般,缓缓握住我的手,在纸上洋洋洒洒,似乎如今也还能感受到男子掌心的温暖。

忽然真气有滞,额间汗流不止,一时呼吸困难“醒来”老者大喝一声,一股柔和之力将我滞留的真气疏通,呼吸顿时顺畅了不少,我缓缓睁开眼睛。

“臭丫头不要命了,修习心法还竟敢分心跑神,真是气死老夫了,若不是今日老夫在场,你怕是要真气逆流,七窍流血而亡”太清师尊防似还是没消气,重重的挥了挥道袖。

“师尊,徒儿又错了,对不起!”我一脸难为情,尽管无人知道我心中所想为哪般,可是我莫名的心虚了。

“师祖要怪就怪思明,若不是方才思明误伤了师父,致使师父受了伤,如今也不会差点走火入魔。”傅思明上前一步对着老者祈求着。

“不怪思明,是徒儿自己没有集中精力,徒儿下次不敢了。”我讨好的拉扯着师尊的袖袍。

“唉,罢了,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害得师尊为你担心一场。”他轻轻敲了敲我的额头。

“好了今日便到此,我明日这个时辰再来”他从葫芦里倒出几颗药丸递给我。

“此乃玄清丹,能祝你修行事半功倍,每日一颗,我过两日再炼些再给你送来。”老者语音未落,便早已化作一道流光往太清院而去。

“玄清丹?”傅思明喃喃着,瘪起了了眉头看向我手中的丹药。

“思明知道这种药?”我疑惑的看向男子。

男子缓缓摇了摇头“不曾。”

静宜的时光总是过去很快,夜深了,众弟子做完了晚膳,各个都吃过,便去了屋子休息,而我也洗去一身疲倦,沉沉睡去。

静宜的夜里,一道流光飞进清梦院,穿过未关的纸窗,轻轻落在床前,光芒消逝,凭空现出一道白衣男子,那男子有着绝世的容颜,好似一道清冽的光芒,圣洁又耀眼。

只见男子轻轻坐于床边,将女子露在被子外的手轻轻握起,置于被中,过了好久,男子都是一瞬不顺的盯着女子,想起今日女子说的话,男子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来,那般无奈。

男子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透明液体,轻轻擦上女子受伤的脸颊,熟睡中的人鳖了鳖眉,男子忙把手拿开。

忍不住又将手轻轻抚上女子的脸颊,轻轻划过女子眉眼,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就这样一坐便是一夜,天将亮,男子又化作一道流光而去,不留一丝痕迹,唯有紧闭的纸窗昭示着有人来过。

翌日清早,我摸着床头的道袍,胡乱穿了起来,打着哈欠,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啊,师父,你起了?”手背掩去哈欠连天的嘴,眯着眼睛,满是眼泪的眼睛恍惚看见厅中的背影,我习惯性的打着招呼。

“啊……”男子回过头,惊慌的大叫,这一叫,我睡意全无,待看清眼前的人,我也大叫着转过身去,那少年露着背,有什么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三年,你怎的不穿衣服”我无语的跺跺脚。

“师,师父,徒儿忘了师父在此了。”少年抱起道袍慌忙跑进左边的屋子,不一会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话语间却还是有些结结巴巴“师父早啊!”

我干笑两声,看着眼前满脸红霞的少年“早啊,少年,你师兄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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